2013年2月19日 星期二

為何香港沒法產生「武勇」

陳大國師一直推崇所謂「武勇」, 即在「關鍵時刻」「實行」「激烈」的「公民抗命」以「威脅」「共產黨」。

私以為在香港根本就沒有「武勇」的土壤。以下從六點分析一下

1. 根本不會發生的「關鍵時刻」

香港人太斯文了。我指的不是那些陳大國師所謂的唱K式示威者, 又或者反抗少許的社民人力同揮龍獅旗的人。

而是差佬同愛港力。

到依家愛港力打人都仲係用手咋, 摺凳都未出呀。
警察? 嘈親隻耳仔竟然是去刑事法庭唔係死因裁判庭喎。
以我高見有番二三十個愛港力係西洋菜街拿住水喉通見人講港式粵語就佢幾鑊就做到「關鍵時刻」啦。
或者, 有一個薄有名氣的社運人士或者本土派被警察一槍打死 (一定要手槍近距離, 仲要是鏡頭面前, SNIPER 都唔得架!)[去到長毛或者國師級數啦喎, 昏迷果隻重傷都可以]

2. 香港人一向缺乏非關錢的「實行」力
 香港人見錢開眼, 不見錢就合埋眼就不是第一日知道的事情
 香港三次大型 「香港自主的社會不穩」 (66年天星加價暴動, 89年六四事件後幾日的九龍騷亂, 03年七一後的集會潮) 都或多或少同錢有關。[67暴動完全是共產黨的陰謀。]
為普選這個比起 89 年的「金錢接近度」仲要遠 [89 年是一班驚 97 年就要被共產的年輕人搞出來, 且規模相當小], 這樣的實行力將會相當小

3.  客觀上的不「激烈」的香港人
 國師認為香港人熱血, 我不是這樣看。
香港人口最主要的構成部份是「走難落黎」的人與其後代, 其次是「已經統戰了」的新移民
 「已經統戰了」的人的法則是 : 共產黨永遠是對的。錯的都只是個別共產黨員。這點不贅。
 「走難落黎」的人點解要走難落黎, 就是自覺無力去改變上面 (天又好, 天子又好, 共產黨又好), 所以要「走難」落香港 ( 和台灣不同的是台灣果隻可以美名為「策略性撤退」 再加上有個海所隔 )。根本有上果隻「無力感」(相信「“人定勝天”是騙人的」), 「個天」要你辛苦所以改變自己而唔係「個天」。試問咁樣點「激烈」到呢?

(其實這個是 BC221-AD1911 和 AD1949- 的中國的君主完全集權制的問題, 但依家唔係研究「中國和懦弱是同義詞」的問題, 故不贅。)

4. Lawful 的香港人是做不了「公民抗命」的
首先, 「公民抗命」是一種 chaotic good 的行為

香港人是 lawful (喇, lawful 的人不會做壞事? 係可以 lawful evil 架), 但絕對唔係 good。你睇幾多人鑽法律空子就知啦。
而香港以「法治社會」 (rule of law) 自居, 但我看來更像「以法治國」(rule by law), 唔使甚麼法律界被滲透就已經係咁...

更甚者香港人其實好保守, 出格少少的動作好易被人質疑。係一定程度上網上世界和年青人層面的確更「包容」出格. 但更多人心裏面是兩個問題:
a. 「會唔會影嚮到人?」[更深層的就係「會唔會影嚮到自己」] (裏象為中國人的群集性基因);
b. 「你做先我隨後上!」[更簡單的就係「食住花生等睇戲」] (裏象為中國人懦弱的基因)

 「公民抗命」? 無中華民族劣基因仲可以。

5. 東亞文化圈一直不談「威脅」, 一談就涉及政權變更

「和」這個字深深影嚮緊東亞的每一個人。
「有乜野唔掂就傾到掂為止」 , 根本就唔會有 Plan B... (呀唔係, Plan B是找個更「大粒」的傾)
根本就不會有談判或口角以外的第二個選項, 拗得贏就贏。(所以春秋戰國好多「說客」了)
頂多就是憑口才 (aka心水)  和 痛腳 (aka籌碼) 在談判桌上 (aka 賭臺) 展示 (aka show hand)。

痛腳就是威脅, 但東亞文化圈一直都係: 呢d痛腳唔用, 用o左就擘面啦。收收埋埋就知你無牙。
在西方文化圈, 痛腳是要「適度利用」來拋窒對手的。那麼對手才會驚左你。(呢樣「蘇化的」共產黨學緊, 但係叫做「用」 , 是為「統戰」)

6. 「共產黨」是一個由七個人所組成的皇帝集團

 即使辛亥革命了 102 年, 中國的「君主完全集權制的皇權架構」 基本上無改變過。無人想過去改變整個「皇權架構」 (拿, 89 年班學生都係要求政府執漏, 不是要求政府執笠啊)。
在這個「絕對君主制」已經敗亡的二十一世紀仲行緊呢個制度可想而知中國人其實「未有心」去改變這個由上而下, 大廚煮甚麼就吃甚麼的制度。

香港人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唔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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